幽燕天主教会朝圣地保定东闾

《幽燕天主教会朝圣地保定东闾》
在现代幽燕民族的精神信仰中,天主教起着无可替代的支撑作用。位于燕地南部的保定市东闾村,是信仰罗马天主教的燕族人圣地,在1900年华北爆发的义和团反基督教运动中,圣母玛利亚在战斗中显现于东闾天主堂之上,以超自然的力量保护那些以鲜血和虔心祈祷保卫家园的幽燕天主教徒们,使得敌人围攻堡垒数月一直无法突破防御,这次教难过后,东闾圣母遂成为了燕族人的保护神。
一、东闾村概况
作为一个地名,因古时二十五家为一闾,“东闾”的意思可能就是来称呼东边的那二十五户人家。而现在东闾的人口估计已经超过一万人,作为东闾乡的中心村,其中九成以上都是天主教徒。东闾村距离保定市中心20公里,属于清苑区东南部的乡村地带,位于唐河右岸的平原上。当地的方言属于典型的保定话,文化风俗与保定其他地区没有什么差别,比较明显的是当地的传统民居样式为一种在保定市区以南平原区流行的平顶屋,与保北地区的民居样式显著不同。这可能是因为东闾所处的位置距离燕地的核心区较远,在文化上受到一些来自南部的中山国的影响。
在清苑县志中记载,当地在战国时期曾为燕国南部的边陲,介于燕国最初的南部边界是在流经今徐水县城的瀑河一带,因而瀑河以南的领土可能是从中山国征服而来,亦或者是收纳的无主之地。秦汉时清苑属幽州上谷郡,此后一直与燕地保持一体,直到大辽王国时期与中国的宋朝以白沟河为界才分离开。到蒙元时期张柔营建保定府以后,保定才作为行政上的统一体延续至今。
在气候上,东闾所在的海河平原均为温带季风区,雨热同期。因离海岸较远,当地的气候更具大陆性,也就是更多极端天气。短暂的春季多风,尘土飞扬。漫长的夏季多暴雨,伴随着酷热,到处一片泥泞,蚊虫肆虐,是最难熬的季节。只有秋季温和宜居。而冬季同样漫长,甚至会感觉比夏天更长,但是大多时间因空气干燥,少雪,如果遇到晴朗无风的天气,也会让人感到舒适。只不过随着渤海湾西岸的工业化与城市化加剧,过多的烟尘尾气汇集成为雾霾盘踞在海河平原区上空,现在经常造成严重的空气污染,因为该地区作为季风区,只有在冬季的开头和结尾时多有大风能够吹散污染物,其他时间大多无风,因此极易造成严重的雾霾天气。
二、东闾教会早期历史
保定府早在17世纪初的明末时期,就已经有利玛窦等耶稣会传教士前往保定的乡村地区开辟教会,但当时最早的天主教村庄大多是在保定西部的山麓地带。1690年4月10日罗马教廷恢复设立北京教区,保定全境属北京教区。1838年满清帝国统治者进行反天主教运动,因此遭到官方驱逐的传教士们转入地下活动,并未全部离开保定府,以今徐水县的安家庄村作为传教基地继续开拓新的堂口,后替代耶稣会的遣使会士在附近发展了1710位天主教徒,其中以清苑县的最多。1856年5月30日,罗马教廷撤销北京教区,降格为代牧区,并划分为三块,顺天府和保定府、天津府、永平府、宣化府同属直隶北境代牧区。1858年来自宣化的刘永和神父在东闾村建立了第一座简单的圣母小堂。1860年满清帝国因战败被迫重新允许天主教会自由传教以后,代牧区座堂由保定安家庄迁往北京西什库。1872年,安家庄本堂区改名为保定总铎区,3月19日法籍司铎狄仁吉赴安家庄任总铎。当时东闾的天主教徒达到一百多人,扩建了小圣堂,又新建了教会学校。1874年5月31日,狄仁吉由安家庄迁往保定城内北关天主堂,成为保定一带的传教中心。1889年,建立东闾本堂区,并由法籍司铎林懋德担任首位本堂司铎,但因当时缺乏传教士,当时林懋德神父需要到处传教而不能在东闾常驻,直到1894年张方济神父的到来使得东闾有了常驻的神父,到1900年东闾的天主教徒达到700多人。
 
三、庚子教难圣母显现
1900年,义和团拳匪从其发源地鲁西南裹挟着大批流民和极端反西方的地方豪强向北蔓延开来,一路烧杀抢掠,以信奉西方基督教的天主教与新教徒为其攻击目标。由于拳匪的暴行被满清政府怂恿和支持,受到威胁的基督徒们纷纷在传教士的自发组织下武装起来,希望以虔心和勇武来渡过教难。燕地作为当时天主教徒在东亚最集中的地区,因此成为了主战场,其中战斗最激烈的几个地方就是在保定府境内。
因为当时教友人数较少,且居住分散,很容易被来势凶猛的大批拳匪逐个击破。因此,保定府的很多教友扶老携幼逃到东闾和安庄这两个教友集中的村落避难,这两个主要防御据点各集中有数千教民。附近其他的天主教据点还有高阳县的徐果庄、博野的程六市与束鹿县(今辛集)的刘家庄。其他未设防的村庄教堂均被破坏,未能逃往以上几个防御据点教民绝大多数都被拳匪捕杀。
3月中旬,拳匪便开始为围攻东闾准备。4月20日保定爆发了清苑教案,谢庄人张玉蓉为首的两千名拳民与姜庄教民发生激烈冲突,4月21日的进攻中,拳民烧毁了教堂和10个教民的房子,但装备精良的天主教教民从屋顶向拳民开火,至少有20个拳民被打死(一说有70人),此外在临近的张登和谢庄也发生了战斗。4月23日拳匪在保定城南门外发布揭帖开始进行破坏活动。5月4日拳匪提出“扶清灭洋”口号,攻击目标扩大到其他外国人,保定城内烧毁三座基督教堂和杀害近80位教徒。杜保禄带领城内部分教友前往安家庄避难,新落成的大堂被拆毁改为团练公署。6月3日至5日,他们在保定城内,捕杀外国传教士,教友100余人,烧毁教堂多处。在烧毁了清苑境内除东闾以外所有的教堂以后,拳匪开始聚集团众数千人,包围东闾,伺机进攻。
当时的东闾村内聚集了9000多名从附近地区包括保定城内来此避难的教友。由1894年起担任东闾本堂的张方济神父作为总指挥,他与蠡县高庄至此避难的王神父带领教民先修筑了防御工事,在村庄外挖起壕沟和土围,又自制了几杆火枪和一门铁制火炮,组织当时村内仅有的二、三百青壮年教友训练,积极设防迎战。教友们“誓与教会共存亡,誓与东闾共存亡”。
6月5日,约4万名周边四五个县的拳匪在匪首张玉蓉带领下从姜庄撤围后转向东闾村外安寨扎营,三面包围东闾后发动总攻。不能参加战斗的妇女老幼教友们则依靠圣母虔心祈祷,呼求圣玛利亚大能者贞女助佑守城的战士们。他们不分昼夜,跪伏堂内,苦苦哀求。战事越紧张,祈祷越虔诚,就连一些不懂事的孩子们,也默默地跪倒在圣母台前。
但拳匪围攻数日仍不得攻入,后便请求清兵支援,先后有保定、定州清兵数万人奉命派来东闾参战,教友们又击退了拳匪和清兵的4次联合进攻。在7月又击退了清军主导的44次进攻。这次围城战历时百天,敌军伤亡两千多人,而守城的基督战士们牺牲了20多位,这些致命者的灵魂就此升到天国,他们以鲜血为信仰作证。
在交战时曾发生了许多奇迹,其中包括身着白衣的圣母亲自显现,吓退敌军,增长了战士们的斗志。蠡县白楼村拳匪头目张希元,曾带领属下200余人,参加围攻东闾的战斗40多天。据他说,他们时常看到东闾的上空,有一个身着白衣的贵妇人,在指挥东闾教友作战。拳匪向这位贵妇人开枪,使他们吃惊的是,枪弹竟然纷纷落在自己的队伍里,造成大量伤亡。张希元和他的手下,开始回忆起这些天来的奇异现象,他们领悟到,东闾人所信奉的天主教,无疑是真教。于是他们当即退出战斗回家,他在蠡县古灵附近找到一位姓李的神父,接受了洗礼。他和他的弟兄们成了白楼村的第一批教友,并把基督信仰传给了子孙后代。张希元所看到的白衣贵妇人,其实就是应东闾教友祈祷而显现在战场上,帮助战士们抗敌的圣母玛利亚,也就是东闾圣母。和世界其他地区显现的如法蒂玛圣母、露德圣母、瓜达卢佩圣母、秋田圣母等不同,东闾圣母并没有通过语言,而是亲自参与到战斗中来。
当时清军为了支援拳匪,派兵驻守在东闾东面的大庄镇。统帅和军师数人在大庄镇西登高用望远镜观察东闾战况,军师观后惊呼:东闾不能打,否则有大灾。你看,这村好似一片深苇坑,大水汪汪,空中有直冲云霄的白气,许多白衣人上下翻飞,轻灵疾速,神圣不可侵犯。后来有一部分清兵和拳匪战败逃至东闾北面的高庄村附近,有人问他们为何如此慌张,他们回答说:后面有白衣兵将,在追杀我们。拳匪所见的白衣人就是那些与圣母一同守护东闾的众天神。持续的战斗,火药消耗量很大,为补火药之不足,制硝成了当务之急。但制硝需要有“盐土”,但因围城阻断交通而不能持续供应原材料。后来有人居然直接在一些阴湿的地方挖起土来,并交给人们来制硝。奇怪但是土不仅滤出了硝,而且硝的纯度和数量,远超过了以往“盐土”滤出的硝。充足的弹药使得东闾的防御力增强。此外,还有许多至今广为流传的奇迹,如“木城阵”。“奇异的圣母像”、“草木皆兵”等等。
在八月战争进入僵局,敌军停止进攻继续围城。8月4日八国联军攻下北京,慈禧等满清统治者逃窜到西安,围城清兵开始动摇。9月,德国陆军元帅阿尔弗雷德·冯·瓦德西被推为联军总司令,八国联军大军增兵,全力清剿拳匪,战败的清军亦配合清剿。由京津出兵,分攻山海关、保定、正定等地。9月9日荣禄下令不得抵抗联军的消息传来,围困东闾的残余清军终于全部撤退。
10月12日,巴尧率领法军由天津进入保定,21日和22日由北京南下的英、法、德、意与天津而来的英军万余人进入保定。11月6日,联军将纵容拳匪屠杀基督徒的布政使廷雍、城守尉奎恒、淮军统领王占魁处决。10月英、意军回国。同年冬季,清苑拳匪再次聚众四千余人趁机攻打东闾,联军被迫撤回解围,之后拳匪被彻底剿灭。
教难过后,许多清兵和参加东闾之战的义和团皈依了天主教,他们几乎都谈到了他们当时所遇到的奇事:
四、东闾成为朝圣地
1901年,教难过后,东闾村附近的教友们,为感谢圣母宏恩,捐资修建了上述雄伟壮丽的哥德式东闾圣母大堂。大堂内松木地板整洁平坦,堂内墙壁周围,在与人眼目等高的地方,用一行大字写尽了宗徒信经全文,足见堂内空间的恢宏广大,三个祭台呈“山”字形排列,主祭台上方悬挂着大幅精美的东闾圣母画像,此像出自法国油画家手笔,庄严华贵,令人神往。
大堂落成后,每年都有许多教友自发来东闾感谢、朝拜圣母。1908年,东闾本堂神父,法国巴黎外方传教会士孟雷诺,求得当时北京教区林主教(时保定隶属北京教区)允许,教友们可以在东闾圣母堂内,公念“天主圣母,东闾之后,为我等祈”短诵。
1929年,朝圣规模已经相当宏大。当时的保定教区满德贻主教,为感谢圣母历年保佑东闾的大恩,提议以东闾圣母堂为朝拜圣母的中心点,天津文主教,极力赞成,其他华北教区的主教、神父也表示赞许,第一任宗座驻华代表刚恒毅总主教,恭敬圣母。后人,对于上述提议,更是乐观其成。
自此以后,每年圣母月内,都有许多远近教友,络绎不绝地赶来东闾,朝拜圣母。东闾一跃而和上海的佘山著名朝圣地齐名。
因着教友们对圣母的敬礼越发热忱,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神迹发生在一些朝圣者身上,如以下两例。一位是来自保定博野县程什伍村的孔广珍,生于1908年,早年外出谋生时患病导致下肢瘫痪,常年拄拐行走,多方寻医治疗无果。后有人劝孔广珍的父亲带他去了东闾朝圣,祈求圣母的帮助。圣母月最后一天,当东闾本堂司铎法籍的戴牧灵神父将圣体巡游结束,与众教友返回圣堂内,举行圣体降福时,瘫痪多年的孔广珍忽然感受到一股力量降临在他身上,降福过后,他告诉了戴神父自己的感觉,戴神父于是让他试着站起来行走,他随即扔掉双拐,像正常人一样走起路来。后来孔广珍特意把他的双拐挂在了圣堂墙上,作为这一奇迹的纪念。另一位是来自高阳县庞口村的郭大引老太太,生于1910年,她在17岁时领洗进教,但第二年却遭遇事故而导致双目失明,她的父亲找遍的县里的医生也无法治愈,但郭大引并未因此对信仰冷淡,反而越加热心祈祷。又过了一年,在安国教区一位修女的介绍下,她与姐妹三人一同坐着牛车在圣母月前往东闾朝圣。当她进入圣堂望弥撒时,虔心祈求奇迹的发生,就在念诵玫瑰经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祭台上三位神父的背影越发清晰,并看到了祭台上方悬挂的东闾圣母画像。当弥撒结束,她的姐妹去领她离开圣堂时,她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又可以看见了。为报答圣母,后来郭大引曾想加入修会,但因外部的困难而未能如愿。1993年5月23日东闾恢复朝圣时,仍然健在的郭老太向人们讲述了年轻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次奇迹。
五、东闾圣母的中国化
 1932年号称中国教宗的碧岳十一世,应保定教区周主教的请求,批准东闾为中华圣母朝圣地,并颁赐全大赦及若干特恩。
六、东闾教会的衰落
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侵略者将东闾圣母大堂付之一炬。由于战乱,不论是正常的宗教生活,还是有计划的朝圣活动,都不能继续下去了。
解放时期,崔士光神父主持东闾教务,直到“三自”运动为患时。由于拒绝革新,崔神父和许多神父一样,失去了自由。文革期间,有形的教会团体几乎全部遭摧残。1979年,宗教政策落实,保定教区范学淹主教和一些神父平反昭雪。范主教出狱后,立即视察东闾教务,并召开教务会议,特别强调刻不容缓地培养司铎一事。东闾的苏敬贤神父平反出狱后,虽患有严重的脑血管病,仍然坚持主持教务工作。
 
七、地下教会的短暂复兴
我们的教会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经常受迫害的教会,我们坚决服从基督在世的代表,接伯多禄位的教宗,归属于他所任命的并和教宗完全共融的主教的领导。我们中国教会尽管面临着重重困难,内忧外患向我们一齐袭来,但我们始终依靠大能的圣母——东闾之后的助佑,历经风雨,始终屹立在伯多禄这块磐石上。苏敬贤神父去世后,天水教区李新生助理主教,易县教区刘冠东主教,赵廷彬神父,先后不断来东闾,勇敢的为基督作证,听告解,送弥撒,安慰、坚定苦难中的教友们。在圣母的助佑下,东闾教会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不断地发展壮大。
1989年5月2日,崔新刚修士晋铎,同年8月15日圣母升天瞻礼,由范学淹主教委任为东闾本堂神父。虽然教会的活动场所,至今仍在民宅内,有一简易的弥撒间和圣母山,但就是这里,不仅每年要接待数以十万计的国内外朝圣者,而且教区的重大活动,几乎都在这里举行。如,保定教区盛况空前的第一、二届要理知识竞赛,1993年5月2日,保定教区苏志民助理主教及安树新辅理主教晋牧祝圣典礼,都是在这里隆重举行的。
教区神长、本堂神父非常重视堂区的发展,做了大量工作,虽然东闾堂区面临着重重困难,但教务工作仍能蓬勃发展,善会团体纷纷成立,亚纳会,歌咏团,乐队,爱德小组,少儿要理班,青年要理班,成年要理班及中青年“基基层”等团体各负其责,在神父的领导下,积极开展工作。
亚纳会及爱德小组的姐妹们,除负责教育子女们以外,还牺牲大量时间,看望病人助善临终,照顾孤寡老人,劝冷淡教友热心,以自己的善表,感化外教人,使他们领洗进教。近几年,每年领洗的成年人大幅度增加。乐队成员,每年都付出很大的牺牲,以热烈的气氛,壮观的场面,动听的乐声,弘扬基督的福音。歌咏团的弟兄姊妹们,以发自肺腑的歌声,引领教友们颂扬赞美天主。成年要理班在冬闲季节,按方位划分,有计划地组织起来,学习讨论经言要理,热心祈祷,坚固信德,抵制社会上的不正之风,躲避罪恶及诸多犯罪的机会。1994年2月15日堂区组织了五百多名较为冷淡的教友避静,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堂区十分重视青年在教会中的作用,组织并领导好他们,使他们的神形得以健康的成长,并为教会积极工作。为此,堂区组织了“青年基督徒基层团体”,从少儿要理班毕业后的青年,要加入“基基层”团体,使每一个教友,不论青年、中年、老年都能生活在教会这个大家庭中,感受到基督的恩爱。
随着形势的好转,教友们对圣母的孝爱,经过几十年的压抑,又萌发了出来。如同几十年前一样,教友们又陆续来到东闾圣母台前,朝拜她,颂扬她。
86年,忠贞教会开始恢复大规模的朝圣活动。由于人为的限制,阻挠,开始的一、二年,也只有十来位神父参祭,教友不过一、二千人。自88年起,朝圣活动有了大规模的发展。
88年5月24日,共祭神父19位,主教一位,参礼教友3000余人。弥撒中,由范学淹主教委任代管保定教区的陈建章主教讲道,陈主教在讲道中,着重论述了当前的形势和今后努力的目标,给当时教务工作的发展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89年5月24日,由于上一年的经验,考虑到在民宅院内举行弥撒人满为患,冒险在院外较宽大的地方,搭制一临时的拔地而起的弥撒间。来自易县、正定、安国、献县、宣化等教区的34位神父,由刘冠东主教主礼,做了大礼共祭弥撒。前来朝圣的教友空前增多,仅外地教友就有六、七千人之众。
90年5月24日,共祭神父35位,陈建章、施纯洁二位主教,因病未参祭,弥撒前施主教(领衔主教)带病讲了有关圣母的道理。参加弥撒的教友,估计万余人。
91年5月24日,赖圣母的助佑,忠贞教会刚刚度过了难关,虽然23、24日连续降雨,但仍有37位神父赶来朝拜圣母。直到24日上午10时,仍有许多教友冒雨前来。感人至深。
92年5月24日,来朝圣的神父61位,有7位神父因年高体弱,未能参祭,由54位神父排成的队伍,在乐队的引导下,庄严肃穆进入祭台。催人泪下的是,在这长长的神长队列里,竟然没有一位主教,他们已身陷囹圄中。
由于外地教友空前增多,为防止意外的事情发生,附近堂区的教友,一律不准进入院内。即使这样,仍有许多外地教友,连祭台、圣母山是是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
93年5月24日,几乎长江以北的半个中国,每个教区都有教友来朝圣,共祭神父103位,主教3位,教友约3万人。由于人多场面大,没有一张照片,能完美地反映出当时的场面。
短短的几年之中,东闾朝圣的规模,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圣母月里每天都有外来朝圣者,而尤以5月1日,5月7日中华圣母瞻礼,24日圣母进教之佑瞻礼以及5月31日圣母月结束之日。
 
八、东闾圣地未来展望
参考资料来源:
《东闾朝圣地今昔》小册子;《清苑县志(民国23年版)》;《清苑县志(1986年版)》;《保定教区历史资料简编》崔新刚;《敬礼东吕圣母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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